要他参详什么的,他又不跟赵搞基。
唐介也点头道:“不知道也好,这对介百来说不是什么坏事,未秀於林风必摧之,介百还年轻,正是应该学习歷练的时候,政事堂那种地方,不是他现在该踏进去的。”
“至於王介甫,哎~,终究是差了范文正公多矣,我知道此人素来自视甚高,要行变法之事,只怕其胸襟气度不够,反生祸事了。”
说著,唐介又看向王小仙道:“介白,若是你以后有机会进政事堂做宰执,乃至於以后还有机会主持变法,千万要记住这度量二字,正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是必须可以撑船的。”
“越是要做大事,就越是要能容,能忍,要想尽一切办法团结可以团结之人,面对异见之人,更要能忍,要做到唾面自乾,如此,才能做宰相之事,在我看来,他王介甫,至少这度量二字上,终究还是差了一些的。”
“至於你,哎~,你毕竟还年轻,只是有一句话,老夫想要教你。”
“唐公请说。”
“我知道你心里不值仁宗皇帝一朝的君子风气,认为我大宋现在对士大夫是不是过於宽仁了,以至於朝廷腐败,甚至是放纵了腐败,可是介白,仁宗皇帝之前,大宋就不腐败么?若是我大宋对官员不放纵,不宽仁,官员难道就不会盘剥百姓了么?”
“歷朝歷代,都有党爭,官员结党,尤其是依著各自的地域,家乡,师承去结党,几乎是任何时候都有的事情,但是老夫敢说,我朝几乎没有。这,也未尝不是仁宗皇帝之功也。”
“你希望官家对官员收束,希望变法时可以採取雷霆手段,甚至是希望官家可以霸道一点,这都是对的,可是,一旦强硬太过,朝中党爭再起,又当如何?”
王小仙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是在劝我去河北的时候手段文和一些,更不要大开杀戒么?老实说我没想到,这会从您的嘴里说出来啊。”
唐介:“怎么?你还真打算在河北杀人?”
王小仙皱眉道:“唐公,河北现在的形势,若是不杀人的话,恐怕是很难有什么有效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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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介:“幸好,你只是我参军,你得听我的,你啊,还是太极端了,你比王安石还要极端。”
王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