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吧。”
王小仙想了想,还是跟刘霖说了自己的真实想法,道:“我和李肃之没有私仇,他在瀛洲所做的事在我看来,其实也是罪不至死,至少不是非杀他不可,所谓公愤,也就那么回事儿,换了別人坐他的位置也未必就会比他做得更好。”
“可是刘兄,你不觉得,在我大宋,李肃之这种人能做高阳关经略使,这不对么,我查过他的履歷了,他是个纯文官啊!他是李迪李相公的公子,入仕之后一直都是文官,县令,通判,知府,剿过一些盗匪,山贼。”
“在湖南当提刑的时候亲自带兵去剿过湖南当地的夔人土司叛乱,是,很英勇,很难得,身为一个文官,居然敢亲自带著兵去和当地蛮子拼命,我也觉得很佩服,因此被狄青和孙沔看上了,这很有道理,可是然后呢?
狄帅征战的时候他负责给狄帅筹备和运输一下粮草,这就是狄帅的嫡系了?”
“我不是说他没有功劳,筹措粮草也是军功的么,狄帅的眼光也轮不到我来怀疑,可是就这,就这样的履歷和军功,由他来当这个瀛洲知府兼高阳关路经略使,这合適么?”
“自从仁宗皇帝以来,我大宋的文官权力越来越膨胀,已经膨胀到没边了啊,不怕您笑话,您看看我大宋现在的经略大帅,哪个不是文官?就连西军,也一样是文官为帅!也一样用的是种世衡!”
(种世衡是大儒种放的儿子,纯文官入仕,和李肃之的轨跡是差不多的,甚至还不如李肃之呢,仁宗用人突出一个奇葩)
“整个高阳关路,都他妈要烂完了,整个河北,也都他妈要烂完了,我大宋明明是抑制豪强的,却唯独河北豪强最是囂张,草菅人命,几乎都快要赶上你们了。”
刘霖:“...—
“你问,就是大局为重,河北有特殊情况没有办法,各个都有乌堡都有私兵,朝廷投鼠忌器惹不起他们,就是害怕他们反了,你们辽人会趁虚而入。”
“可我就不明白,河北千里平原沃野,且不算厢军,仅禁军,也驻有二三十万吧?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这河北的財富,土地,人口,全都进了这些豪强的腰包,而我大宋的二三十万禁军,却只能吃糠咽菜,被这些豪强役使宛如奴僕,猪狗!你说这些豪强的私兵和乌堡,难道真的挡得住二三十万的禁军么?”
“我听说,太祖朝的时候,河北是没什么豪强的,那时候河北税赋虽重,但逃亡的人不多,那时候河北也没有二三十万的禁军,但仅仅只是一个天雄军的符彦卿,就能让你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