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去陷阵衝锋了。
將知府的大印押上,元絳却是也反而坦然了。
本来么,他就是个做实事儿的人,和朝堂上那些所谓的君子从来都尿不到一块去,蹉跎半生,如今都六十岁了,疯一把就疯一把吧。
当即,却是乾脆拿出了宝剑,登船而上,索性做了这一支非正常调动的江寧水师的临时主帅。
“厚之兄,等等我。”
元絳回头,却见王安石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將身上重重的斩麻孝服给脱了,正在王雱的服侍下换上了紫袍官服。
“介甫,你这是?”
“与你同去。”说著,王安石还接过了一把佩剑。
“我是临川人,但我爹在江寧做了九年的通判卒於任上,我青年之后我便一直在江寧长大,也算是半个江寧人了,王小仙是我看重的人才,说到底是在为江寧办事,他弟弟是我学生,妹妹是我看上的长媳,刀山火海,我今日也非陪你硬闯这一番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