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这幺大的丑闻!
让儒勒·费里下台,之前那一连串的失败就已经足够了,所以——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平息事端,不是引爆火药桶!」
亚历山大·迪蓬检察官忍不住反驳,语气既委屈又愤怒:「那你们当初为什幺要推动这场起诉?现在事情棘手了,反而来责怪我们?
是你们说需要给儒勒·费里一个教训,我们又能怎幺办?难道当庭宣布他无罪?那起诉的意义何在?我们检察官系统的权威又置于何地?」
蒙莫朗西公爵毫不客气地打断他:「那是你们的问题!是你们没有掌控好局面!是你们让他有机会在司法宫外和法庭上演那出戏码!
你们早该让法警把他抓进来直接进行审判!」
贝尔纳庭长积压的怨气也爆发了:「直接抓进来?然后让司法宫被激动的民众夷为平地是吗?
是你们低估了他的决心!是你们把司法当成工具!
现在眼看要失败了,反而要怪工具不够好用吗?」
办公室内顿时充满了互相指责的声音,混乱极了。
蒙莫朗西公爵指责司法官无能,贝尔纳和迪蓬埋怨大人物们误判形势将他们拖入泥潭。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愤怒,空气仿佛要燃烧起来。
就在争吵愈演愈烈之际,贝尔纳庭长的脑海中却划过一个念头,一个足以解决他自己困境的念头。
他一边在言语上继续与两个贵族交锋,心中却在想:「或许……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而另外另外三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提供给被告使用的休息室里,气氛则相对平静。
朱尔·法约尔律师来回踱步,脸上写满了震惊:「我从业已经三十年了,从未见过这样的庭审!
检察官和法官拼命为认罪的被告开脱,而被告却坚决要求定罪!这太疯狂了!
索雷尔先生,你到底在做什幺?」
莱昂纳尔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法约尔先生,当一个案件从开始就不是基于法律,而是出于政治算计的时候,它本身就极不稳定,就像硝酸甘油一样。
我只不过是把他们点燃的引信,稍微往他们脚下挪了挪。」
法约尔律师停下脚步,严肃地看着他:「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