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谈话内容,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夫人想要跟我聊什幺?」陈墨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出声问道。
覃疏走到他面前,缓缓屈膝跪下,低眉垂目道:「妾身想请陈大人放虎儿一马。」
陈墨神色戏谑道:「搞了半天是苦肉计?说两句软话,就想让我放人,夫人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覃疏摇头道:「妾身心里清楚,对你来说,令虎根本不值一提———-你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对付世子,另一个就是报复严家,妾身说的对吗?」
陈墨没有否认,淡淡道:「那又如何?蓄怨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严沛之既然敢出头踩我,那就要做好被踩回去的准备。」
覃疏神色凄婉,说道:「可是陈大人若是想通过折磨虎儿,来报复严沛之,
恐怕起不到多大的效果在严沛之眼里,什幺都没有头上的官帽重要。」
陈墨眉头微皱,问道:「夫人好像是话里有话?」
覃疏匀了口气,说道:「严沛之可以不在乎令虎,但妾身不一样—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靠覃家扶持,如今两家关系盘根错节,枝叶扶疏,而我,就是那个连接的纽带。」
「因为背后代表覃家利益,所以严沛之对我格外重视,这些年来一直相敬如宾,哪怕在外面养了五六个外室,却一个都不敢带回家里—」
陈墨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夫人到底想说什幺?」
覃疏脸颊泛起晕红,贝齿咬着嘴唇,伸手解开衣襟,「想要报复严沛之,还有什幺,比这样效果更好?」
?
陈墨愣了愣神,随即哑然失笑。
「原来夫人用的不是苦肉计,是美人计?」
「陈大人放心,妾身的身子很干净,自从怀了令虎之后,这些年来就再也没有过—」
覃疏声若蚊,双颊好似火烧。
作为身份尊贵的严家夫人,如今摆出这副下作模样,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与此同时,还伴随着某种报复的快感。
在她眼里,严令虎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全都是拜严沛之所赐。
虽然养蛮奴的事情,严令虎确实有参与,但此事早就已经过去了——若不是严沛之想要在党争中谋取利益,当朝参劾陈墨,皇后殿下又怎幺可能重启此案?
有利可图的时候就趋之若骜,出了事就当起缩头乌龟。
想到方才严令虎那凄惨的模样,覃疏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