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更重,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等到你口中的『时机成熟」,令虎的命早就没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
覃疏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红色丹药,轻声说道:「本来那八珍糕里,妾身放了一些助兴的东西,可惜陈大人没吃·——-不过也没关系,妾身自己吃就行了。」
说罢,仰头将丹药吞入口中。
短短片刻,晕红便爬上了脖颈,眸中弥漫着迷离波光。
陈墨揉了揉眉心。
自己给自己下药可还行?
他虽然好色,却也不是饥不择食,否则教坊司那幺多倒贴的花魁,不可能只宠幸玉儿一个。
至于覃疏·—·
算得上是京都里有数的豪门贵妇。
尽管年纪大了点,却也称得上风韵犹存属于保养得当、里程数也不高的老a8,远非教坊司那些全日制大学可比。
即便如此,陈墨依旧提不起一点兴趣。
曾经沧海难为水,无论长相、地位、气质、韵味,皇后宝宝都把这位严夫人秒成渣了—·
「夫人请自重!」
看着到处拉丝的覃疏,陈墨正色道:「你把我当成什幺人了?!」
覃疏这会已经彻底烧起来了,哪里还听得进去,痴痴道:
「妾身已经如此自轻自贱,难道大人就这幺眼睁睁的看着?」
「不过没关系,既然大人不好意思,那妾身主动点也无妨——」
她摇曳着腰肢,好像游蛇一般爬到陈墨腿边。
刚要更进一步时,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元烈凝聚成半透明的锁链,将覃疏牢牢捆住。
「原来陈大人喜欢这种调调?」覃疏身子不安的磨蹭着,报然道:「大人想要如何,妾身都依你——.只要、只要你能放过虎儿—
陈墨捏着下巴,沉吟道:「放过严令虎?倒也不是不可以—」
覃疏眼晴一亮,「大人——"」
「收收味,我对二手货不感兴趣。」陈墨冷冷道。
覃疏呼吸一滞,神色有些屈辱。
可想到自己儿子的命还握在陈墨手里,却也不敢有任何不满,低声道:「那大人想要什幺?」
陈墨走到她面前,眸中弥漫着华光,道:「两年前的春闹,被曝出大面积池题,当时牵扯了朝中十几名大臣,你夫君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