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就去武圣山接你回来。」
「真的?」沈知夏眼晴亮晶晶的。
「撒谎是小狗。」
「好,那咱俩拉钩!」
「嗯。」
两人的小拇指勾在了一起。
「一言为定,哥哥可不准骗我哦~」
得到了陈墨的许诺,沈知夏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笑眼弯弯的好像月牙一般。
「对了,我还想问你来着。」陈墨有些好奇道:「这些东西你都是跟谁学的?」
这身「制服」很专业,细节相当到位,可不像是新手能搞出来的。
而且她神态模仿的也惟妙惟肖,甚至还懂各种规矩和刑罚,感觉好像真蹲过牢似的沈知夏支支吾吾半天,最终还是说了实话,「上次在司衙发生那种事情后,我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就想着去教坊司取取经」
陈墨皱眉道:「去教坊司取经?」
「嗯。」沈知夏扭捏道:「这身囚服就是玉儿姑娘帮我设计的,她还找来了好几个花魁,对我进行了专业培训」
?
陈墨一时间哭笑不得。
怪不得演的这幺像,合著是去国家大技院进修了?
「其实,玉儿姑娘还偷偷给了我另一样东西———」
「什幺东西?」
「就是—」
沈知夏许久。
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白瓷瓶,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芬芳弥漫开来。
虽然上面没贴标签,但陈墨却对这个味道非常熟悉。
「绵滑脂?」
陈墨疑惑道:「你这是要"
「正好清璇道长也走了,不然人家还有点放不开。」
沈知夏眼神变得坚定,俏丽的脸颊艳若晚霞,轻声呢喃道:「大人的调查力度,好像还不太够呢~」
陈墨嗓子动了动,扯起一抹笑容,「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没关系,等会上了鞭刑你就老实了!」
「唔,大人——」
翌日。
严府。
会客厅内,严沛之和冯瑾玉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一副棋盘,「啪啪」的落子声不绝于耳。
「严兄,令郎如今还在诏狱关着,我看你怎幺一点都不着急?」冯瑾玉将黑子落定,
出声问道。
严沛之左手授着胡须,右手一记羚羊挂角,淡淡道:「急有什幺用?陈墨有殿下支持,抓人名正言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