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跳个不停。
在书中描写,潘姑娘可谓是美极了,哪怕西门这个风月场中的老手,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先自酥了半边」—·
「所以,我在他眼里,还是挺有魅力的嘛~」
覃疏扭过头,望向一旁的梳妆镜。
镜中倒映着娇颜,唇红齿白,媚眼如丝,眸中弥漫着蒙蒙水汽。
嘎哎—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
覃疏下意识将手稿藏到身下,擡眼看去,只见贴身丫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进来怎幺不敲门?」覃疏眉道:「一点规矩都不懂。」
「夫人恕罪。」丫鬟将房门关紧,低声说道:「天麟卫又来人了,现在就在院子里,
将严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覃疏对此却并不意外。
在交给陈墨那份罪证的时候,她便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天。
「他来了吗?」覃疏问道。
「谁?」丫鬟不解道。
「还能有谁,当然是陈墨了。」
「哦,来了,就是他带的头,现在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矣,夫人?」
丫鬟话还没说完,覃疏已经站起身来。
来到镜前,仔细整理了一下衣裙,还补了补粉黛唇脂,然后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严府的规格和陈府差不多。
三进三出,绕过青砖影壁和前庭天井,穿过三开间的垂花门,便来到了正院。
方砖铺地,干净如洗,旁边有太湖石堆砌成的假山,其间有潺潺流水穿梭,最终汇聚在下方清澈的水池中。
此时,宽阔的庭院内稍显拥挤。
一群身着黑袍的差役好似乌云盖顶,将堂屋团团包围,气氛冰冷肃杀。
而府中侍卫经历上次的教训,只能远远站着,根本不敢上前阻拦。
陈墨大马金刀的坐在院中石椅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
「这幺长时间了,还没人出来,真是不懂待客之道———」陈墨懒洋洋道:「厉百户,
提醒严大人一下,告诉他我们已经到了。」
「是。」
厉鸢手中陌刀雾时出鞘,炽烈刀光如焰浪般奔涌而出!
青砖铺就的地面被刀光撕裂,犁出了一道深深沟壑,裂隙朝着堂屋飞速蔓延而去!
轰!
烟尘四起,好似地震一般,整座厅堂都剧烈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