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殿下,休息一会吧。」
皇后不置可否,只当他是空气一般。
陈墨见状知道这是真生气了。
在其他女人的问题上,皇后最多也就是吃吃飞醋,哪怕明知道他和贵妃、道尊纠缠不清,大多时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唯独林惊竹,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区。
「殿下,今天朝堂上应该挺热闹的吧?」陈墨开始没话找话。
皇后扭过首,还是不搭理他。
「庄景明应该会趁机发难,不过有那份口供和影像在,想来也翻不起什幺浪花。」
「殿下最近是不是太忙了,都没有好好吃饭,感觉都瘦了不少。」
......
「殿下,你嘴唇看着有点干,要不要卑职帮您润一润?」
「陈墨!」
眼看陈墨着嘴凑了过来,皇后终于绷不住了,杏眸恼的瞪着他,「离本宫远点,
本宫现在不想看到你!」
「好嘞,卑职告退。」
陈墨从善如流,转身就要走下轿子。
「站住!本宫让你离远点,谁让你走了?」皇后猛地一拍桌子,震的茶杯都跳了跳,
银牙紧咬,「难道你想气死本宫不成?」
陈墨正色道:「殿下言重了,卑职可舍不得您死。」
皇后酥胸起伏不定,却又有些无奈,拿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将奏折扔在桌上,双手抱在胸前,冷冷道:「说说吧,到底是怎幺回事?你为什幺会出现在长宁阁,又为何会和竹儿在掖庭过了一夜?」
果然,这宫里就没有秘密可言——·
不过陈墨不怕皇后发火,就怕皇后不理自己,只要愿意和自己说话,那终归是能哄好的。
「咳咳,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是。」
陈墨清清嗓子,说道:「起因是,昨天三司会审结束后,长公主突然来司衙找我,说要让我给她当面首,直接把我带到了长宁阁。」
皇后眉头微皱,这确实是楚焰璃能干出来的事,追问道:「然后呢?」
「卑职岂能和长公主私通,当即便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费了好一番功夫方才脱身。」陈墨一本正经的说道。
「楚焰璃要是真想对你做什幺,你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皇后微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