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向天下道门请援。”
笑过之后，她想到要做什么，娇嫩的脸蛋肉眼可见地泛白。
“更…体贴她？”陈易不禁有些讶然。
秘密？
屋外薄凉，无意间看去，窗外的夜色好似被寒冷分割成条块状，便更衬得被窝暖和，陈易圈着殷听雪在怀，后者偎贴着他，什么也不说，享受着这温暖的宁静。
殷听雪等了好久都没等到陈易有所动作，正想这夫君是不是变性了，他忽然勾笑问：“要不要吃根葫芦？”
殷听雪怕陈易露出厌烦，赶忙脱开陈易的手，抱起黄娘儿好一阵宽慰：“没事的、没事的，他是好人，是我夫君，早就不是坏人了。”
真算有深仇大恨的那位，还在景仁宫里，便是送坠子的那位。
殷听雪吃疼地缩了下，有些畏惧。
偏偏又都是真话，陈易不禁心有所触。
陈易眉头微挑，总觉殷听雪好像有别样的话在里头，便盯着她来看。
“嗯…又一年了。”陈易哪里不知道。
更何况，周依棠还有太多事瞒着他，陈易想不明白如今还瞒他的原因是什么，不过略作琢磨，也能多少猜得出，周依棠瞒起来的事，不一定对他不利，但一定是她不想他做的事。
纵使如此，二人间的分歧也难以调和。
“明白你想当和事佬，可这事也由不得你说了算。”
殷听雪当然记得他要自己十辈子的话，自从无意答应以来，学会认命的她早早地就把十辈子都许给他了，哪怕他要做什么都好……
“跟我这么久难道就一点不懂？呵，我看你懂挺多的。”陈易冷笑了声。
此话一出，众人便无甚反对之意。
殷听雪略有意外，侧头看了看他，犹豫后微微颔首。“不照顾你。”殷听雪轻快道，“照顾你你不是要叫我妈妈了吗？”
殷听雪眨了眨眼睛：“…小狐狸。”
陈易停住，忽然间一口气涌起，胸腔抖了抖，想散又散不去。
“好啊，敢不照顾我，那我现在弄定你了。”
顷刻散落的那夜仍历历在目，纵时过境迁，消磨去太多感触，可仍有一点悲哀留在了心底，陈易眸光一时放长，或许他们间略显畸形的关系，从那时就是命中注定。
陈易看着她，殷听雪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地，沉吟片刻后唤道：“来吧…”
短短两个字，她竟有几分往日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