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又军统?”听到张义有些变相威胁的口吻,余副局长有些不耐烦,正说着,他忽然回过神来,想起军统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瞪大眼睛看着张义,不是宋公子嘛,怎么突然就和军统扯上关系了?
张义的变化使他感到一丝诧异,又一头雾水。他知道宋家的规矩很严,假如宋公子真是那个宋家的人,是不大可能和特务扯上关系的。这个人真是宋家的人吗?他在心里反复地想着。
“看来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一下了。”
张义话音刚落,猴子就介绍道:“这位是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司法处张处长。”
说着,刷地掏出自己的证件:“司法处中校副官。”
余副局长一个激灵,怎么把军统的人引来了?
他诚惶诚恐地双手接过证件,匆匆看了一眼,连忙将证件还了回去,此刻惊恐交加,怔了一会,惊恐变成了谄媚:
“张,张处长,卑职有眼不识泰山,这一切都是误会.”
张义还未开口,站在他一左一右的猴子和钱小三已经抢先拍案而起了。
先是钱小三从公文包里掏出手枪,咔咔咔子弹上膛:“误会?我看你分明就是包藏祸心,居心不良,你知不知道我们租这里的房子是给军统局里的人住的?你就让我们住危楼?”
接着右边的猴子也义愤填膺地说:“猫哭耗子假慈悲,蛇蝎心肠,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性质有多严重?”
余副局长战战兢兢,迎着黑洞洞的枪口,都想给几人跪下来了,哭丧着脸说:
“误会,真是误会,张处长,诸位长官,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们是军统的人,否则.打死我也不敢这么干啊。”
“事实却是你干了。”
余副局长陪着笑:“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为党国效力的,一家人有事好商量,余某愿意赎罪。”
“一家人?”张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按你的说辞,你是副局长,戴老板也是副局长,意思是你们可以平起平坐喽?”
可不敢说这话。
余副局满头大汗,标配中山装里的白衬衫此时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后背上。他这个副局长说是副处,其实就是科级。但人家戴先生的副局长明着是副厅,实际比副部长的权利还大,岂可同日而语?
悻悻地干咳两声:“不一样,自然不一样。”
张义哼了一声:“有自知之明就好!说吧,你准备怎么赎罪?”
“我,我一定下令整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