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质量。”余副局长摸着头上的汗,察言观色,见张义不置可否,咬了咬嘴唇:
“余某虽然两袖清风,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却有一副八大山人朱耷的鸟图,张处长要是喜欢,属下,卑职愿意割爱。”生怕张义不知道朱耷是谁,他小声解释,“张处长,这位朱耷是明太祖朱元璋第.”
张义截住他:“第十七子宁王朱权的九世孙嘛,先是削发为僧,后来又改信了道教,最终还俗,对吧?”
“是是是,张处长真是博闻强识!”余副局长拍了个马屁,心说您知道他的含金量就好,“朱耷善书画,尤其是鸟,他的画作如今在市场上千金难求,张处长,您看这样行吗?”
张义矜持地点点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蒙骗我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再说说其他事。”
还有什么事?没完没了了是吧?余副局长暗骂无耻,却不得不赔着笑脸:
“您吩咐。”
“你既然负责此处房屋的出租买卖,应该知道中统在这边的房子是谁经手的吧?”
“中统?”余副局长恍惚了一下,连忙说道:“正是在下经手的,中统的徐副局长直接将电话打到了政府,局长交待我配合他们,我,我就是个跑腿的。”
“哦,中统的人还在吗?”
“早就散了。他们那什么合作社倒闭了,大部分都撤走了,留了一地狼藉,还等着我们擦屁股呢。”
张义点点头:“大部分都撤了,意思还有留守的?最近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过来吗?”
“可疑的人?”余副局绞尽脑汁,想了想说:“属下去问问?”
见张义点头,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他回来禀告:“我刚才问了包不同,他一直留守在这边,据他回忆,昨天晚上的时候,来过一个人,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口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几个簇拥在中间,神神秘秘的,因此他多留意了几眼。”
“住在哪呢?”
“就在边上018号楼房。”
张义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走到余副局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余副局长是吧?豆腐渣工程的事,你虽然将自己摘得很干净,但事实到底如何,我想大家应该心知肚明。呵呵,如果我想细查,不管你有什么背景,我保证你这辈子都走不出牢房。像你这样微不足道的蝼蚁,我保证政府不会有人给你说半句话。几年暂且放你一马,记住你说过的话,我会一直盯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