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张义淡笑一声,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会儿,隨后,他深深吸了口气,苦口婆心地说:
“小赵,咱们也认识一天了,你该对我有所了解,我並不是一个內心残忍,有折磨他人慾望的人,从我制服你至今,你看你身上,几乎没有皮外伤,除了刚才,我没怎么打过你吧?只要你接下来配合我,说不定我心情好会放你一马呢?”
这话赵文武自然不信,用力地摇了摇头:“你不会的!除非你先放开我!”
“你倒是聪明,聪明人就別说这种幼稚话。”张义冷笑一声,“今天废话说得有点多,现在我们直奔主题,我问你答。你接下来的態度,决定了你的处境。如果你不配合,我不介意用一些手段。好了,我问你,赵龙文都有哪些贪污受贿的事?”
赵文武怔愣了一下:“你,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还有心操心別人?不把他拉下水,我怎么放你一马?”
“什么意思?”
“就像你说的,做人做事都得留有余地,我要放你,总得给自己留条退路吧?为防你反扑,手里总要掌握一些討价还价的筹码吧?”
赵文武眉眼闪烁,低著头,沉默了。
“不愿意配合?”
赵文武张了张嘴:“我我不知道。”
张义盯了他几眼:“不,你在说谎,你一定知道的。既然如此.”说著,他冷笑一声,捡起地上赵文武臭烘烘的袜子,一把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拨出匕首,猛地照著大腿扎了下去。
一声闷哼,赵文武浑身颤抖。
张义面无表情地拔出匕首:“下一次运气可没有这么好,要是扎到你的大动脉上,可没人帮你止血”
赵文武惶恐地盯著他,心里防线一步步崩溃,点头如捣蒜想说话,无奈嘴巴被臭袜子堵著,根本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几声呜咽。
“想清楚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必呢?”
张义嫌弃地把他嘴里的袜子取出来,“你做好別耍什么招。”
“不敢,不敢,可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事啊,张处长,你快给我包扎啊”
张义半信半疑:“真的?没骗我?”
“我怎么敢骗你,他那些事都避著我,再说了,他日常在杭州,我在江山,就算真有,我也不可能知道啊。”
张义眼珠转了转,把玩著手里的匕首,冷声说:
“真不知道?”
“这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