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骗你,我是真不知道,这事估计只有周文若才知道。”
“周文若是谁?”
“我大伯的秘书。”
张义盯著他看了几眼,看出赵文武没撒谎,思忖了一会,心中已有了主意,正要转身离开,赵文武突然痛哭流涕地哀求起来:
“张处长,求求你了,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我真会报答你的.金条、美元,我大伯,赵龙文贪污受贿的证据,都可以找来给你。”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美女也可以,比沈若竹还漂亮的,您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给您弄来。只要您愿意放我一马,就算让我做狗都可以.”
张义心里冷笑,转过身来,饶有兴趣地看著他:
“你们干坏事的时候,有想过给別人一条活路吗?”、
“我错了,张处长,我真的错了。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发誓。这次李一善的事,是赵龙文让我做的,我我也没有办法,他不仅是我大伯,还是我的上级,他的命令我怎么拒绝。张处长,你应该能明白的,换做是你,也一定.一定没选择,只有唯命是从。我求您了.”
张义冷哼一声:“事实是什么样,你心里一清二楚,別把自己说得多么高尚等著!”
再回来的时候,他手上多了一个袖珍录音机和一张写满字的纸,都是从赵文武办公室顺出来的。
“照著念!”
晨曦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沈若竹从睡梦中醒来,由於喝了不少酒,头疼欲裂的她睡眼惺忪地醒来。她一下子坐起来,想著昨晚发生的一切,恍若一梦。可背上的伤不时提醒著她,这根本不是梦。本想攀上张处长的高枝,谁曾想,他竟然那么.变態。这么想著,她看著旁边呼呼大睡的始作俑者,一张脸冷若冰霜,恨不得將他一把掐死。
但不待她有所动作,就见张义醒了,待看见她的那刻,倏地坐直了身体,阴沉著脸,对她的態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接质问:“你是谁?”
“我我是沈若竹啊。”
“沈若竹?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沈若竹愣住了,慌忙说道:“张处长,你真不记得了?昨天是赵局长介绍我们认识,我们一起跳舞,喝酒,然后来到了房间。后来,你又叫来了红酒,然后打了我.”
张义揉了揉眉心,狐疑地看著她:“有这种事?我明明记得自己是一个人回来的。”
沈若竹原本就头疼欲裂,一听这话,更觉得天旋地转,她本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