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竹继续说:“我没想纠缠你,可是你毁了人家清白,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张义不知道她是真的,还是在演戏,面无表情地注视著她,冷冷地说:
“要钱?说个数吧,黄金还是美元?”
沈若竹一愣,隨即拉下脸:“我不要钱,只要一个说法,一个交代。”
“说法?交代?”张义冷笑一声,“你这话怎么不去给赵文武说?在他面前,身体开放,伏低做小,到了我这里,就变得守旧,变得强势了?乌鸦头上插鸡毛——想装凤凰?想赖上我?谁给你的勇气?”
沈若竹一直观察著张义的一举一动,见他突然將手伸进来怀里,呼吸不自觉有些加快。她以为张义要动手,嚇得往后一缩:
“这里这么多人,你做好別动手,不然.”
张义打断了她,一眼嫌弃地看著她,將从怀里掏出的几张钞票拋过去,一字一顿地说:
“200块,够了吧?想当婊、子,就別想著立贞节牌坊,拿著钱滚蛋!”
沈若竹愣住了,这句话就像一根针,刚好扎进了她的脑子里,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六神无主地喃喃重复著:“婊、子”
“对。在我眼中你就是这样的人。既然做了,该有的职业操守总得要有吧,这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別人负责。你说呢?搞投机取巧的歪路,只会失去信誉,遭人唾弃。”
沈若竹凝望著他,觉得难受极了。不只是脸面,更是心里、自尊。
这种被践踏尊严的屈辱让她恨不得杀气对面这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怎么说呢,在我眼里,你现在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浑身炸毛。我本以为你是一只家猫,爪子都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那种,乖巧温顺,听话省心。”
沈若竹的红唇有些哆嗦,愤恨地低吼:“你这种人还喜欢猫?”
“是没爪子的猫。谁会去喜欢一个动不动挠伤主人的猫呢?当然,喜欢並不一定要豢养。
別这么看著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像昨晚那种甜言蜜语,我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了,而且每次样都不一样。嘿嘿,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更何况还是酒后的胡话。好了,拿钱走吧,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否则,再有下次,估计你只有去找赵文物倾诉衷肠了。”
沈若竹的脸色越来越差:“你!”
要不是为了完成戴老板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