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我就昏昏欲睡,人事不省。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因此我怀疑那杯酒有问题,你肯定给酒里下了药。
当天我只是怀疑你那么做的目的,並不敢確定你的身份。直到第二天我听到姚则崇、赵文武的死讯,才怀疑是你利用了我,给自己製造不在场证明。”沈若竹笑了,她看著张义说,“当然,这只是推测,直到昨天,戴老板找到我,让我监视你,我终於確定你有问题。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义坐在她对面,盯著她看了几秒钟,忽然笑了:“分析得有板有眼,了不起!確实有做侦探的潜力。你要是在我们处,起码是个组长。可惜推测不是证据。你很聪明,可惜受制於地位,接收到的信息有限,得出的结论自然南辕北辙。实话告诉你吧,李一善已经被抓到了,经他指认,某后黑手是赵龙文,现在他死了,一切尘埃落定!”
他已经彻底地恢復了平静:“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在局本部大家都知道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所以,我对你也只是折磨,並没有什么男女之欢。因此,你是否是完璧之身,並不能说明什么。呵呵,就算我把你带到戴老板的办公室,让你把刚才的话重复一次,你觉得他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你说什么?”沈若竹浑身一激灵,目瞪口呆,一脸吃惊地问道。
张义看著她,一字一顿地说:“我喜欢男人,听懂了吗?”
对视了几秒钟,沈若竹还是不信,一直看著他,像是在甄別他话里的真偽。沉默了一会,才说:“这件事戴局长知道吗?”
“当然!”张义一脸坦然,“局本部很多人都知道。”
“真的?”沈若竹顿时一阵噁心,“还真有喜欢男人的?”
张义耸耸肩:“男人的事情,你们女人哪能体会。”
沈若竹紧盯著他,一脸纳闷的神色,喃喃私语道:“你是堂堂处长,男人想要的权利名望你都有了,可为什么你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人呢?两个大男人.”说到后面,沈若竹脸色通红,嫌弃地挪了挪位置。
饶是张义城府深麵皮厚,说的也是违心话,还是被她几句话和动作弄得心里一阵腻歪,赶紧岔开话头说:
“话又说回来,既然你对我有所怀疑,为什么不向戴老板检举我呢?”
“检举你,为什么要检举你?”沈若竹银牙一咬,泼辣劲也就上了粉脸红腮,恨恨地说,“我只觉得姚则崇、赵文武这两个王八蛋死的好。”
“哦?”张义一怔,听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