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将校为骨干,战斗力出类拔萃,敢打硬仗敢拼,最亮眼的是淞沪会战和金陵保卫战,多次反击日军阵地,在惨烈的拉锯战中,即便整体溃败,仍有部队坚守阵地至最后一刻,其顽强战斗意志在当时国军部队里极为突出。
而由戴春风间接指挥的财政部税警总团,同样抽调了大量黄埔军校毕业生,担任军事骨干,战斗力相对较强。
但这并不意味着,装备了德系武装,就具备了和教导团一样的实力,两码事。
“老弟过虑了。”童站长先是一愣,然后淡定道,“再怎么说,他们都比那些散兵游勇强多了。再者,即便日谍贼心不死,他们能派几个人来?想渗透国军的层层设防,怕不是那么容易吧?即便真有漏网之鱼,也不过是蟹兵虾将,掀不起任何风浪的。”
“.还是要慎重啊。”
“老弟,你太敏感了。”
“不是敏感,是忧虑。”
“那也不必杯弓蛇影。”
“或许是我想多了,毕竟事关局座的安危。”
“行了!”戴春风并不参与两人的争执,只是一味地低头吃饭,此刻被童站长的话打动,也对张义为自己安全担忧的态度很满意,摆摆手打断两人,风轻云淡地说:
“树欲静而风不止,危险无处不在,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趟过来了,倘若日本人真有什么阴谋,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再说了,除了警卫连,我老家保安附近就有驻军,不用担心我的安全问题。”
见此,张义没再说什么。
戴春风很快就用好了饭,叮嘱张义养伤的同时,协助童站长处理好和上海二区关于“特工秘密交换”的后续事宜,然后就带着龚处长、贾副官和卫兵等人奔赴家乡老家峡口镇保安村了。
张义和童站长等人一直恭送浩浩荡荡的车队远去,才返回饭店。
戴老板一走,两人之间说话也随意了,童站长重新拿出先前的电报,不无揶揄地说:
“这个周大海不愧超级润滑剂的名号,在日伪那边如鱼得水不说,和戴老板也关系匪浅啊!”
张义冷笑一声:“这种人就是骑墙派,脚踏两只船,有奶就是娘。”
童站长不以为然:“话不能这么说,不过是利益最大化罢了,历史上这样的人还少吗?三国时的荀彧、荀攸为代表的荀家,诸葛亮家,都是将族人分散到不同阵营,多方押注,保族延续,乱世中的生存智慧罢了。”
张义突然沉默了,他发现童站长这个老登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