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款款走到毛钟新身边,帮他揉着眉心,关切地说:
“毛公子怎么有点心不在焉呢?来了我这还惦记着其他的女人?”
“呵呵,想多了,要是我有其他女人还会来找你?工作上的事。”毛钟新哼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了个愁容满面。
柳凝雪瞟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定有不少隐情,便顺着他的话问:
“工作上的事?戴老板骂你了?”
“戴老板骂干嘛?是新来的副主任秘书。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一来就作威作福,怄了不少气。”一提到张义,毛钟新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
“副主任秘书,谁啊?也是你们江山人?”柳凝雪眸光一闪,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
“他?”毛钟新嗤笑一声,略一沉吟,问:“听说过张义吗?”
“张义?”柳凝雪茫然地摇摇头。
“以前是司法处处长,刚升任副主任秘书。”
“没听说过。”柳凝雪还是摇头。
毛钟新看她一问三不知,心头有些恼火。但转念一想,她不过是一个妓女,不知道军统的事,也属正常。便强忍怒火,讪笑着说:
“不说这个王八蛋了,喝酒,喝酒。”
柳凝雪何许人也,她潜伏在妓院就是为了获取情报,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里流露出好奇之色,等待毛钟新下文,见他突然熄火,不觉恼怒。但心思一直,柔声恭维说:
“你有叔叔和戴老板做靠山,还怕他一个副主任秘书?”
“怕他?笑话!”毛钟新喷着酒气,冷笑一声,“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嘿嘿,他离倒台不远了。”
说着,他脸上渐渐露出猖狂的神色。
柳凝雪听得一头雾水,越发好奇,但也清楚此刻再探究下去,必然引起毛钟新的怀疑,便将疑问压下,又恢复了轻松活泼的神态,一边给毛钟新倒酒,一边说:
“那就好,不说他了,喝酒,在我这儿就要玩得开心.”
“怎么开心?”毛钟新打断她,紧盯着她的脸,一脸郁闷的神色,喃喃自语着:“妈妈桑说你身子不爽利,怎么让我开心,怎么让我快活?”
说着,他猥琐一笑,神神秘秘地说,“要不咱换个地方?”
“去哪?”柳凝雪装傻。
“去哪?嘿嘿,这里怎么样?”毛钟新嘿嘿笑着捏了一把柳凝雪的屁股。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