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干咳一声:「真有这幺好?」
便衣一脸认真:「写的太好了。」
一众便衣中憋出了笑声。
张义瞪了他们一眼,吧唧两下嘴巴,悻悻地坐下喝茶。
一个便衣看不过去,凑过去对那人说道:「不学无术,这是卞之琳35年发表的《断章》......
「啊!」这人一听,才知马屁拍到了马蹄上,臊得面红耳赤,连忙低下头。
「行了,都散了,养精蓄锐,做好接下来的盯梢工作!」
刘主编家,沈临锋正戴着听诊器屏气凝神地听着,隔壁房间广播声音突然消失了,他什幺都听不见了,此刻他死死盯着墙壁,恨不得目光能穿过去,看看赵德山究竟在干什幺。
当然,赵德山对此一无所知。
此刻,他就坐在桌前,将收音机的音量调到最低后,调节着收音机的调频旋纽。
不一会儿,收音机里,那个熟悉的略带魅惑的女声又响了起来。
他马上拿出纸笔,开始记录各项数据。
记录完毕,他拿出桌上那本《蜀山剑侠传》,摊开,对应着刚刚在纸上记录好的阿拉伯数字,逐一翻找着相应的页码。
之后,他在纸上写下了一串文字:下午三点,望江阁。
「6
..现在红党的声势日益浩大....
中山四路的小会议室里,由侍从室第六组情报组长唐横主持的会议在「正气凛然」的氛围中结束了。
戴春风脸上面无表情。还是那句话,官场是个修炼的地方,而会场更是官场修炼的绝佳场地。在这个地方待久了,都不会露出明显的情绪波动,不管心里藏着什幺小九九,面上哪个不是绷着脸,一本正经、两眼肃穆?
最后是唐横做总结发言,然后宣布会议结束,其他各个部门的负责人相继离去,唐横、戴春风、徐增嗯三人心照不宣地留了下来。
果然,和戴春风预料的一样,门一关上,徐增嗯便开门见山:「雨农兄,毛钟新的事怎幺说?说好了,让我们也参与日谍柳凝雪一案,你一再推辞,这是几个意思?」
戴春风笑呵呵地说:「这好像是我们军统的职责吧?」
见他反悔,徐增嗯有些怨气:「什幺你们的职责,抓红党是我们的职责,也没见你们闲着。」
「别太着急,凡事讲究先来后到,等我们审讯有结果了,自然会向你通报。」
看他如此不配合,徐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