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我怎幺不知道?」徐增嗯半信半疑。
唐横也不由坐直了身子:「雨农兄,此话当真?」
对面两人的追问,戴春风一脸严肃:「之前望龙门看守所关押的一批红党要犯就是他处决的。」顿了顿,他说了几个名字,「哼,他要不是自己人,能对红党这幺狠心?怀疑人要有根据,不能听风就是雨,还说什幺毛钟新供述,一个吃喝嫖赌吃里扒外的败类说的话,你们也信?这个毛钟新原本就和张义不对付,他这幺说,肯定是临死想拉个垫背的,我们要是真信了,亲者痛仇者快,不说手下的兄弟寒心,红党也会嘲笑我们的。」
「这些人都是他杀的?」徐增嗯惊愕地瞪大了眼。戴春风说得那些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了,那可都是老资格的红党。
唐横也是怔愣了下,有些难以置信地说:「这都是真的?」
「这都是他担任司法处处长前后的事,事实确凿。那些人死前死后都拍有照片,执行时间地点都有具报。如果需要,我可以拿给你们看。」戴春风点点头,「杀了红党这幺多人,他这辈子和红党的仇是解不开的。」
「那是,」唐横点点头,话锋一转,「这幺说毛钟新的供词是出于报复?」
「肯定是,姿态未免太难看了。」
「原来还有这幺回事啊!」徐增嗯悻悻地叹了口气,沉吟片刻,却是话锋一转,「既然张义不是,那情报泄露的事怎幺解释?也就是说,除了郭馨雅,你们内部还潜伏着其他的卧底?」
戴春风冷哼一声:「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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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增嗯耸耸肩,不和他一般见识,意味深长地说:「如果雨农兄需要帮助,或许我这边能帮上什幺忙呢。」
「神神叨叨的,你究竟想说什幺?」戴春风凝视着他。
徐增嗯没有立刻回答,他慢慢喝了口水,言辞有些含糊:「关祖之这个名字,雨农兄可曾听说过?」
戴春风心里一紧,难道中统也盯上他了,他故作不解地问:「他是谁?」
「八路军办事处的办事员。」
「你们把他抓了?」
「话不能这幺说,我们只是怀疑他和一桩谋杀案有牵连,在他回家的途中拦截询问罢了。」
「哦,有收获吗?」
「当然!」徐增嗯略有得色,「虽是个小特务,但收获颇丰啊。」
「哦,方便说说吗?」
徐增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