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家,也都闻风而往?我坐拥数省之地,雄兵数十万,难道还比不上他偏安两府的号召力?!」
一股强烈的不甘和嫉妒灼烧着他的内心。
「秦远啊秦远……」
洪秀全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恢复冷静:「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败给你!」
他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厉声下令:
「速传旨陈玉成、李秀成、李世贤!严整所部,肃清军纪!若再发生将领叛逃之事,严惩不贷!告诉他们,年底之前,朕要听到江南大营彻底覆灭的消息!」
接着,他看向洪仁玕,「另,任命洪仁玕为干天义,总领天国财政赋税事宜!干弟,天国的钱袋子,就托付给你了!」
洪仁玕压下心中的一丝疑虑,俯身领命:「臣,必竭尽全力,以报天王信重!」
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选错了阵营。
但至少,掌握财权,便于他施展抱负。
江西,南昌,两江总督府。
相较于天京的震荡,湘军大本营显得更为压抑和警惕。
虽然未发生高级将领叛逃的恶性事件,但军中也出现了小股士卒受《光复新报》影响而开小差的现象,这引起了曾国藩的高度警觉。
已升任两江总督的曾国藩,实际控制区域仍主要限于江西,面对安徽的大片沦陷区和江苏的遥不可及,他感到肩上的担子无比沉重。
此刻,他正对着地图上福建的位置,眉头紧锁。
弟弟曾国荃大步走进来汇报:「大哥,浙江周天受已集结七万兵马,陈兵分水关,不日可进逼福宁府。若加上福州庆端所部,清军在闽东北可达十万之众。」
曾国藩摇头叹道:「周天受部能战者恐怕只有半数,福州绿营废弛,水师难用于陆战。」
「想凭此击败光复军,只能说是艰难!」
「而且,我观其动向,这石逆……其志恐不在流窜,而是要在福建扎根啊!」
他原本判断石达开会西走江西、湖南,如今对方战略突变,固守福建,让他倍感棘手。
曾国荃却是没有这幺多顾虑:「大哥何必长他人志气?石达开虽然能打,但困守福建,还是我们湘军的瓮中之鳖。」
曾国藩叹道:「理智上,我也更愿意打这石达开,这束发粤匪比长毛的危害要更大。」
「毕竟长毛长于战役、战斗指挥,注重机动作战,而且喜欢采用流动作战方式,虽攻下过许多城镇,就象猴子摘玉米,边打边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