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娘俩缩在椅子上,都成了泪人。
人都说有钱难,没钱也难,这没钱的滋味比有钱的更难。
「李处长,他二大爷。」
缓了好一会儿,易忠海点了两人的名,讲道:「国法是国法,感情是感情,
人活一辈子,过的还是柴米油盐,子孝父贤。」
「闫家的情况都摆在这了,毕竟是在院里,不是在法庭。」
他顿了顿,讲道:「那我就说几句,你们有什幺意见咱们再提。」
「他三大妈呢,岁数在这呢,没到七老八十,先别想着养老的事。」
易忠海态度认真且清晰了起来,道:「你要想闫解放回来顶门过日子,那我可以劝。」
「但你必须得有个当妈的样,你不能挣钱养家,那孩子你得给带,饭你得给做。」
他强调道:「往后管是闫解放的,还是闫解旷的,只要你们在一起过,那你就得尽这个义务,带不好,做不好,那儿子有话说。」
「行,我带,我做饭。」
见一大爷盯着她,等着她开口,侯庆华被堵在了墙角,只能点头答应了下来。
其实想想也没啥过不去的,闫富贵这是没了,在的时候她哪天不做饭啊。
当婆婆的不给带孩子,这周围街坊邻居里还真是少见的。
你要说后世,那不能比,生产力的角色变化要考虑进去。
「你说行了,那咱们就往下说。」
易忠海指了指桌上的钱讲道:「家里的财务问题你得表个态。」
「解放能主动治丧,这态度我们大家都认可了,但不能接这个茬儿往下养家,对他们不公平,委屈了他,我空口白牙的张不开嘴。」
他点了点头,道:「我还是劝你那句,这钱闫富贵带不走,你也带不走。」
侯庆华真是被挤到墙角了,一大爷这是要她表态了,一个是做家务带孩子,
一个是交出家里的财政大权,往后只能听儿子的生活。
说实在的,这两个态度摆在这容易,认投下来是真难,顶算把全部身家都交出来了。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小闺女,又看了看小儿子,这才望向了二儿子和大儿媳妇儿。
都说爹妈作孽,欠了儿女们的债,生出来就是上辈子的仇人,来讨债的。
她这会几只觉得上辈子的仇人太多了些,
「你要是点头了,那我就往下说。」
易忠海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