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单论口才我都甘拜下风。」
「如果有一天我夸你口才好过我,那你就要小心了,」李学武微笑着看了他讲道:「我嫉妒心可强了,什幺事都做得出来,包括换你回来当这个秘书长。」
「哈哈哈——」徐斯年心领神会,大笑着点灭了烟头,说道:「这秘书长啊,拿枪逼着我都不当!」
「嗯,因为你知道逼你的人不会开枪,」李学武眼睛微微一眯,道:「但你知道我敢开枪。」
「所以你是我领导啊!」
徐斯年探了探身子,看着李学武问道:「怎幺,领导,咱们营城的棋什幺时候开始下啊?」
「你看,刚说了你就不长记性。」
李学武身子后撤,靠坐在了椅子上,说道:「电话里我不是告诉你了嘛,再等等。」
「还要等啊——」
徐斯年认真了起来,手指点着桌面讲道:「抛砖引玉,我这块砖抛得太早了吧!」
「您要是早说这幺等,我也不能那幺着急跟营城那边联系,现在把我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了。」
「你知道我要引哪块玉啊?」
李学武眉毛一挑,道:「你看到的玉,充其量就是整个计划的冰山一角,让你等不是为了坏你名声。」
「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他迭起右腿,语气淡然地讲道:「某人有一宝贝紫砂壶,每夜都放床头把玩,一次失手将壶盖打翻到了地上,惊以后,甚恼。」
「壶盖没了,留壶身何用?于是抓起壶扔到窗外。天明,发现壶盖掉在棉鞋上无损。」
李学武脑袋微微一撇,继续讲道:「此人大恨之,一脚把壶盖踩得粉碎,再出门,见昨晚扔出窗外的茶壶,完好挂在树枝上。」
「有的时候啊,事情可以等一等、看一看、缓一缓。」
他看着徐斯年点点头,说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很多事情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我要跟你讲冲动是魔鬼,提醒你学会冷静思考,你是不是要说我贬低你,看不起你这位老同志啊?」
「那不能够,我理解您的意思。」
徐斯年目光掠动,斟酌着说道:「不见泰山不仅仅是因为一叶障目,也有可能是我站的太低了,对吧?」
「你呀——你呀——」
李学武坐直了身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了钢笔说道:「正好,晚上辽东驻京办的副主任胡可约了我吃饭,你也一起吧。」
「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