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聊起了营城和钢城的风土。
***
「集团领导口口声声说着时局维艰,共克时艰,可是呢?」
徐斯年抖了抖双手,情绪有些激动地强调道:「几千万搞出去,今年咱们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值得吗?」
「哦,我才听明白——」
李学武正端着茶杯要喝茶,这会儿手里顿了顿,扭头看向他问道:「合著你的怨气是冲着我来的,对吧?」
「唉——我哪里敢冲您啊!」
徐斯年笑着摆了摆手,道:「我就是说这个意思,这钱花的值不值得。」
「那你不如直接问我和李主任有没有在这次活动中中饱私囊得了呗,还绕这幺大一个圈子干什幺。」
李学武放下手里的茶杯,道:「你徐厂长完全有资格,也有能力调查这件事,我可是举双手赞成的。」
「您看,越说越远了不是!」
徐斯年讨好地笑着拍了拍沙发扶手,努力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啊,钱还得花在刀刃上不是。」
「那你跟我说说,刀刃在哪啊?」李学武看着他问道:「你徐厂长的小名叫刀刃啊?」
「我错了,行了吧——」
徐斯年知道自己在李学武面前就是个弟弟,尤其是在口才方面,这货能跟外国人在谈判桌上寸步不让,他算个屁啊。
所以这会儿投降的非常快,说不过赶紧服软,没毛病。
李学武也是瞅了他一眼,提醒他说话注意点分寸,这才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我不是搞事啊,我是听说的。」徐斯年左腿搭着右腿,斜着身子倚在沙发扶手上,看向他问道:「这次东德之行并不是很顺利?」
「我不知道你对顺利的定义是什幺。」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道:「但在我看来,我能坐在这里听你扯闲蛋就算顺利了。」
「那是!什幺坎能拦得住你李秘书长啊!」徐斯年笑呵呵地坐直了身子,很卖力气地拍马屁道:「有您出马,一个打俩。」
「徐厂长,许久不见,你贫了——」李学武打量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茶过后重新放下茶杯,道:「你是不是有什幺话要说啊?」
「我可提醒你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他点了点徐斯年提醒道:「大晚上的我没工夫跟你扯闲蛋,早睡早起,明天还得考你这半年的工作成绩呢。」
「我这不是想您了嘛!」
徐斯年笑呵呵地讲道:「多日没能聆听您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