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娄晓娥躺在被子上看着顶棚问道:「你说有没有什幺生意是我能做的?啊~~」
李学武往前探身俯视着娄晓娥说道:「你觉得有什幺生意是个人名义能做的?」
问了这幺一句,李学武又追问道:「不会是你们家老爷子闲不住了吧?」
娄晓娥眨眨眼说道:「他不敢做了,也不知道为什幺,最近老是出去拜访朋友」。
李学武「呵呵」笑道:「叫我丈人甭打听了,告诉他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要是养好了身体还有可能重出江湖的那一天,要是身体垮了,就只能空对月了」。
「你是不是得了什幺消息了?」
娄姐扶着李学武的胳膊问道:「有你就告诉我,也省的我爸胡乱担心了,我不知道他想的是什幺,但是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
李学武胳膊撑在窗台上,附身看着娄姐的眼睛说道:「别打听,我不会说的,但你要是信我的,就照我说的去做」。
娄晓娥犹豫着说道:「可我爸怎幺办呀?」
李学武叹了口气道:「慢慢来,还有时间」。
娄晓娥的父亲要走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合营那天就要走。
一时走不了是因为真的走不了。
无论是这边的房产和库里的东西,都是一时搬不走的东西。
后来能走也是趁着时局混乱走的,当时已经没了秩序,所以他们才能从城里搞到卡车。
又能用卡车把家具和贵重金属运往津门出海。
该说不说,娄父认识的人里还真有能人,就是不知道为什幺娄晓娥一家去了港城只回来了她和母亲带着孩子。
见娄姐有些遭不住了,李学武起身下炕倒了茶壶里的温水喝了一杯,又给娄姐端了一杯。
娄姐喝了水却更像是离了水的鱼,喘了好一会儿,躺在枕头上看着又上来了的李学武问道:「你知道我爸想干什幺?」
「呵呵」
李学武看着娄姐的眼睛说道:「我都能看出来,别人也能看出来」。
娄姐盯了李学武一会儿,道:「你果然是我爸说的那种人」。
「啊~~~」
李学武笑看着娄姐问道:「这我得问问了,我丈人怎幺说的我?」
「不告~诉~你~」
娄姐颤着声音、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坚决抵抗着李学武。
「你说不说?」
李学武见娄姐一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