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不招的样子,便用上「酷刑」了。
「看来得大刑伺候了,嘿嘿」
「啊~~~」
「嘿嘿嘿~」
「你是驴啊!」
擦了擦娄姐头上的汗水,李学武看着躺在枕头上只顾着喘气的娄姐说道:「种子埋进土里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哼~」
娄姐现在懒得搭理这混蛋,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爸说你很危险」。
「嗯?」
李学武惊讶地擡起头问道:「你爸叫娄飞机?」
「滚一边儿去吧你,你爸才叫飞机呢」
「呵呵呵」
见娄姐反应有点儿大,李学武笑着说道:「我跟你爸都没见过面儿,怎幺就说我危险了?这有失公允了吧?」
娄晓娥瞪了李学武一眼道:「我现在也认同我爸的观点了」。
「您这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刚才怎幺不说我危险呢?」
「去你的,谁这幺说了」
娄姐休息了一阵儿,起身去厨房打了热水,又透了毛巾,一点点儿给李学武擦着身子。
「我爸说查了你这几个月做的事儿,说你是一个不安分的人」
「冤枉啊!」
李学武歪着头瞪着眼睛叫着屈道:「我本分着呢,都是他们逼我的,我可是个老实人,大家都这幺说」。
「得了吧」
娄姐拍了李学武一下,道:「听我说完」。
见李学武又躺下了,便又把毛巾透了热水扭干了给李学武擦身子。
「我爸说你每次进步都是满厂风雨的,而且年纪太轻了,净是踩着别人脑袋上去的,早晚要吃亏的」
「嗯嗯,咱爸说的对」
李学武点着头表示这话说得倒是很有道理,要是没有今年要发生的事儿,那自己的根基真的不稳了。
可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也是李学武为什幺和董文学不断完善他们两个那艘船的原因。
当李学武身处后世的时候对现在也是模模糊糊,看不清什幺。
但是现在李学武有些理解了,这就是一次洗牌。
桌上的人得下桌了,该轮到另外一些人上桌了。
李学武和老师不想被请下桌,所以一直在努力着。
见李学武又突然赞成了自己父亲的话,娄晓娥倒是心疼起李学武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