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但您当时正在看电一」
「奴才胡言乱语!」溥乙见那老太监还要继续言声,他一脚踢在对方脸上,踢得对方满脸是血,终于闭上了嘴,这时候,他才接着说道,「这般大事,你昨夜何时向我禀报了?
「我看你是想欺君呐!」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老太监连连磕头,欺君罔上之名他不敢背,可瞒主不报的罪名,他也承担不起,更何况他是真的前来禀报了,可皇上躲在被窝里头看电影,把他赶了下去——
这个哑巴亏,他生咽下去,皇上承他的情自然是好。
可皇上今下都订了他欺君罔上的大罪,他就这幺哑巴了,岂不正是给自己找死路?
老太监磕着头,血液将地上的金砖都染红了。
他想张口言语,一时却又不敢开口,便只能这样不住地磕头。
张熏看着主仆二人这般作态,二人之间究竟是个甚幺情形,他内心已然明了,但也不好戳破,只得叹息一声,制止了二人之间的闹剧,接着道:「皇上,昨夜太庙之中,太祖皇帝、太宗皇帝、
圣祖皇帝、世宗皇帝、高宗皇帝、仁宗皇帝——此六位皇帝的牌位震颤不休,牌位之上,淌出血泪,庙中大风不止,犹如恸哭之声。
「彼时,六位先皇帝的陵寝之上,异相频现,守陵人见有皇帝哭坐于陵墓之上的景象。
「此般景象,乃是大凶之相。
「臣昨夜体内五脏震动,安于五脏庙中的皇飨神灵,尽皆泣血大哭,频频怒骂周昌之名。
「臣情知事情不对,即刻祭奠了五脏庙,与皇飨神灵交通,方知周昌触怒了六位先皇帝,是以,臣奏请先皇,愿亲率兵丁,搜寻周昌影迹,擒杀贼獠——」
说到这里,张熏的神色愈发凝重,眉眼间甚至有些疑惧之色。
他这般神色,加上先前提及的先皇帝陵寝、太庙牌位的种种异相,更加为此间增添了几分凝重而恐怖的氛围,溥乙听故事似的听着他言语,见他此时犹疑不语,便向他问道:「爱卿既向先皇帝上奏,先皇帝恨毒了周昌,莫非没有降下旨意,准充你去擒杀了此獠?」
张熏摇了摇头,又复沉默。
溥乙先前已追问过他一回,当下不好继续再问,也只得看着他,跟着保持沉默。
良久以后,张熏擡眼,眉宇间的疑惧愈来愈浓:「先帝不准臣去侵杀周昌,它令臣对此保持沉默,周昌旦有所求,尽皆答允。
「它们令皇上,早作打算,另起炉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