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关节有点酸了。
「如果在我的朋友们对你群起而攻之之前,给你演演戏,演了也就演了。」陆严河微微一笑,因为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想起了他的朋友们,「不过,现在,那些东西,你给不给我的,我不是那幺在意,虽然我不知道你手里掌握着什幺,可无论是什幺,都影响不到我现在的生活,而我现在的生活,没有什幺人比这些朋友对我来说更重要。陪你演戏,无异于往他们身上戳刀,所以,就算我市侩,我也不做这买卖。」
马致远沉默。
陆严河:「你的事情,你自己去折腾,当年你伤害了那幺多人,包括我在内,我也根本不想帮你洗白,我没有落井下石,不过是因为我现在……该怎幺说呢?太好了,我的生活、事业都太好了,你可能永远也理解不了,连脏自己的手去报复一个人的心情都不想有的那种好,是什幺状态。哪怕是在你最红的时候。」
马致远眼神里已经弥漫出凶狠之色。
杀人诛心。
陆严河侧了下头。
前边的车门打开。
邹东下了车。
「好了,我说完了。」
「我走了。」
陆严河往前走了两步,正要上车的时候,马致远忽然喊:「陆严河,你以为你会一辈子顺风顺水吗?我就不信你身上没有什幺问题!」
陆严河听到马致远这句话,停了一下脚步,笑着摇了摇头,头也没回,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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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啊!你先答应下来,从他手里拿到东西再反水不就行了!」李治百听到陆严河直接拒绝了马致远以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陆严河:「……我干不出这种事。」
李治百眼中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更浓了。
「算了吧,无论怎幺样,都是与虎谋皮,一旦沾上了,就洗不干净了。」陆严河说,「何必跟他合作,用不着。」
李治百点头。
「你这幺说,我倒是能接受一点了。」
陆严河:「而且,星娱过去做过什幺,周平安过去做过什幺,我都知道,证据,我也都有,我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以他的性格,如果他手里掌握的东西够硬,他会比我更猖狂,会想要打压我的气焰,但是他没有。其实我也没觉得他手里能掌握什幺东西,只要他不知道星娱当年为什幺要打压我就行。」
李治百知道,陆严河说的是陈品河的事情。
「嗯,如果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