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通信尝试,一旦检测到新的量子链路建立,或者新的量子態製备模式,立即启动自適应量子噪声模式。”
“同时,密切关注全球其他国家可能的量子卫星发射计划,一旦有新的量子卫星升空,立即將目標纳入我们的干扰范围,启动新的信道。”
“我们要让任何试图在量子通信领域挑战我们的国家,都感受到这种无处不在、却又无跡可寻的幽灵存在。”
马修深谱此道。
他知道,在量子技术的前沿,挫败感比直接打击更具杀伤力。
一个量子项目,前期需要天文数字的投入,如果长期无法產出稳定、可靠的成果,且错误原因难以定位,那么投资方和科研人员的信心將受到毁灭性打击。
马修嘴角上扬,说:“我们不需要摧毁他们的卫星,也不需要直接对抗他们的干扰卫星地面站。”
“我们只需要让他们的量子纠缠始终无法达到实用標准,让他们的量子计算机始终无法稳定运行,只要他们无法验证自已的技术,无法看到实际的应用前景,最终他们就会自已放弃。”
这些干扰卫星地面站,遍布世界各地,靠的就是廉价的人工劳动力,只要给钱,就有人去帮他们完成这些事。
所以,马修的想法是,儘快找到更多的人去部署干扰卫星地面站。
量子技术优势是属於丑国的第九个夜晚,周宇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他紧盯著屏幕上那些毫无异常的数据曲线,大脑却在高速运转。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不对!”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潘院士和几位留守的科研人员被嚇了一跳,齐刷刷地看向他。
“我们一直想探测它们,想让它们反应,但它们的核心原理很可能是被动吸收和自適应!”
周宇迅速走到白板前,拿起笔,飞速地写画起来。
“如果这些干扰站真的能够通过微弱的量子共振或相位调製来影响我们的纠缠光子,
那么它们內部必然存在一个极其精密的、与量子態高度敏感耦合的系统。”
“这种系统,无论是基於拓扑超导材料还是其他量子现象,都必须维持在一个极其脆弱的平衡点,它们像一个高度精確的量子陷阱,试图吸收並消化我们的量子信息,从而造成退相干。”
他指向白板上的示意图,眼中闪烁著狂热:“既然它们能吸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