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们为什么不餵饱它们了吗?”
“潘院士,您提到过,拓扑量子计算的核心是容错性,以及通过编织操作实现量子门,其信息存储在非局域的拓扑结构中,能够抵御局部扰动。”
周宇的笔重重地圈出了“编织操作”和“非局域”。
“现在我们面临的瓶颈,是如何在地面站之间模擬远距离纠缠光子的编织操作,但如果我们將这个思路反过来想,我们不需要在接收端被动地等待量子態被干扰,而是主动地,以一种具有拓扑特性的纠缠態,灌输给那些隱藏的干扰站呢?”
“我们可以利用我们量子卫星地面站的高亮度纠缠光源和高精度量子调控能力,製备出一系列高度纠缠的、具有复杂非阿贝尔统计特徵的量子態。
“这些量子態本身可能不需要直接用於计算。”
说到这里周宇看向了潘院士,笑了,他觉得对方应该能够理解他的意思了。
潘院士听到这里,確实比其他人先一步了解到周宇的意思。
不是,周宇这么疯狂的吗?
他们要做的实验都不应该叫量子技术验证实验了。
应该叫天才与特洛伊木马!
三天后,在潘院士和周宇的共同部署下,一项更为隱秘的实验,在夜色笼罩的量子卫星地面站再次启动。
“所有人员就位!量子纠缠源准备就绪!”
周宇的声音通过內部通话系统,清晰地传达到操作室每一个角落。
“小苔蘚,启动深层量子態製备模式!目標,高维度非阿贝尔纠缠態生成!”周宇下达了指令。
【明白,主人,量子態生成序列加载中——·】
屏幕上代码飞速滚动,无数复杂量子波函数在虚擬空间中开始构建。
“光路校准!”
“极低温保持!”
“磁场稳定!”
一系列指令被科研人员有条不素地执行看。
在严密的物理隔离下,高亮度纠缠光源开始工作,无数量子光子被精確地生成,它们不再是简单的双光子纠缠对,而是被编织成了更为复杂的多体纠缠態,其內部蕴含著潘院士和周宇团队精心设计的、带有非阿贝尔统计特徵的量子信息。
这些量子態,就像一个个微型而复杂的“量子锁,它们的钥匙和锁孔被设计得极度不兼容,足以让任何试图“被动吸收它们的基础结构消化不良。
“发射模块开启!目標链路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