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
太虚掌门一惬,意识到问题了。
寻常的筑基弟子,怎幺可能参与这幺多凶险的大事?
一次两次,还能说运气好。
但这幺多次,就不是运气,而是实力了。
墨画自身若没点本事,根本不可能在这些凶险四伏的事件中活下来。
甚至,说不定这些事件中,有些罪修魔修,根本就是死在了墨画的手里。
墨画那「人畜无害」的模样,又浮现在脑海,太虚掌门心中微颤。
「被这孩子那张小白脸给骗了———"
太虚掌门沉思片刻,对荀老先生道,「这幺说来-—--"-论剑大会,的确不太适合墨画去。」
荀老先生点头,「首先就是灵力的问题。」
「论剑大会,不是比一场,定个胜负,就万事大吉了。而是需要很多场费时费力的战。灵力不足,根本耗不起。」
「而且,一旦参加论剑大会,与他正面交手的,可能还有四大宗里,那些真正的高阁子弟,血脉天骄。」
「这些人,无一不是上上品灵根,甚至偶尔出一两个天灵根,都没什幺不可能。」
「先天差距太大了。」
「虽说论剑大会,五人配合,讲究计谋和策略,但这些计谋和策略,还是建立在修为和灵力的基础上,没办法真的『投机取巧』。」
「更别说,墨画这孩子,有些手段肯定是要藏在手里,不可告人的。」
「他那一身底牌,一旦暴露,必然会被针对。为了论剑大会,将一身本事都亮给别人看,无异于自暴命门,将来必会埋下隐患,被人算计。」
荀老先生神情凝重。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没说出来。
墨画是「那人」的弟子,他的一身本事,必然有那人的根底。
论剑大会,万众瞩目。
墨画被那幺多人看在眼里,一旦露出根底,必将沾染上恐怖的大因果,不知多少阴谋算计,会落在他身上。
这种种因果算计,根本不是他这个筑基境的小修士所能承受的。
因此,墨画去参与论剑大会,定然是弊大于利。
太虚掌门问道:「这些您跟这孩子说过了幺?」
荀老先生道:「这孩子聪慧,不用我多说。」
因果方面的问题,不用说他应该也明白。
灵根这个东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