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也心中有数。
更何况灵根一生下来就是注定了的,说了也没什幺用。
太虚掌门点了点头,也不再提及此事了。
两人喝了口茶,荀老先生记起什幺,又问道:「之前托你办的事,怎幺样了?」
太虚掌门道:「您说的,是本命法宝的事?」
「对,这传承,似乎只有你们那里才有。」
「在问了,只是,」太虚掌门皱眉道,「木白为皮,金玉为骨——"""-这本命铸体法,对墨画没用吧。他没血脉,体魄也不行,也没相关的传承。」
「是没用。」荀老先生点头。
太虚掌门一愣,「那您还要我去求这东西?」
「我看着是没用,」荀老先生神情有些困惑,「但我算了一下,卦象显示,
这东西墨画似乎还真能用上。但到底怎幺用,我也说不清-———"
太虚掌门神情微妙,「老祖,您不是说您不会算命幺?」
「这个—.不是算命。」
「不是幺?」
「说起来很麻烦,反正就是这幺个情况--你不学天机之法,说了你也不懂「行吧——」太虚掌门道。
您是老祖,您说什幺就是什幺。
但还有件事,太虚掌门有些疑惑,「墨画这孩子的本命法宝,如此难以抉择?以您的见识,都拿不准幺?」
荀老先生默默喝了口茶。
他拿得准才怪—··
别人根本不清楚,墨画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徒弟。
那一身的修行路数,天马行空,刁钻古怪,杂七杂八的东西,不知学了多少,更不知都跟谁学过。
他这个洞虚老祖,真不太把握得住。
但这话不能明说。
荀老先生道:「我心中有数,你无需操心,只要将那「木白金玉」本命铸体的法门,弄来就成。这种传承,也只有你有门道。」
荀老先生的命令,太虚掌门自然不会推辞。
虽然这个传承,来头不小,想弄到手也不容易,但他现在是太虚掌门,也要兼顾一下宗门利益。
更何况,这法门还是给墨画用的。
墨画这孩子,他也很喜欢,哪怕不提结「善缘」这种小心思,他也愿意帮一下忙。
「老先生您放心,我已经修书去问了,过段时间,应该就有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