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地回道。
“也是,这事儿办成了,往后也都是一家人了。”
带路的笑着点头,拱手道:“还要请九爷多多提携才是。 “
”好说。”
傅觉民随口应了句。
这还是他首次使用【画皮】天赋,换了身衣服,略微调整了声带. .现在的他,赫然就是严老九“本人”。
虽然很多神态动作和小习惯方面,傅觉民没办法也懒得去模仿,若是相熟之人接触久了怕是迟早会被戳穿,但用来应付眼前这种与严老九压根算不上熟络的人,却是绰绰有余了。
“丁爷在哪个包间?”
“二楼和气轩,我带九爷过去。”
“算了。”
傅觉民抬手止住他,语气随意:“我自己上去。 门外我那马车上有两坛陈年花雕,你现在去取来温上。 领路之人愣了下,但还是很快应下,笑道:“行,那我去帮九爷温酒。 “
待领路的折身下去,傅觉民望着二楼包厢的方向,心念微动间,【幽聆】已悄然开启。
霎那间,酒楼大堂内嘈杂的背景音如潮水般退去,二楼某个包厢内的交谈声,丝丝缕缕,清晰入耳。 他边走,边听。
幽静雅致的“和气轩”内。
一张特制的圆桌摆在中间,桌上紫铜火锅咕嘟作响,羊肉的鲜香随白汽四溢,将窗外风雪彻底隔绝在外,整个包厢更是显得暖意融融。
丁兆安一身熨烫妥帖的衬衫马甲,靠在黄花梨木椅上,面色被炭火映得微红。
“那小子一死,丁墨山怕是会发疯。”
他眼神阴郁地抿了口酒,“她行事向来不管不顾,连夜带人杀进闸北,也未必做不出来”
“丁兄多虑了。”
接话的是个穿西装、打精致领结的胖子,笑容可掬,正慢条斯理地从锅中夹起一片羊肉,“有权公子的这层关系在哪怕丁墨山最后知道是严老九干的,也绝查不到你的头上来”
胖子顿了顿,压低声音轻笑道:“她一个女子,真以为改个男人名字, 就能坐稳三大堂口? 青联帮里,看她不顺眼的应该大有人在吧。
她若是真发疯才好,为了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而大动干戈,挑起闸内闸外之间的帮派争端,就算她字辈高,也难堵众人之口。
到时候,丁兄你的机会,可不就来了? “
除了西装胖子,饭桌旁另坐着一个肤色古铜、方脸浓眉的壮汉。
一身短褂,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