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声。
“天呐!这里怎……怎么会是这样?这是大景朝吗?”
“那边种的是什么?怎么那么高?”
“看那边!”一个瘦小的少年拽着身旁老者的衣袖,指着远处正在施工的工地。
高耸的脚手架间,民夫们正在给最后几间厂房封顶,崭新的彩钢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听到外面的惊叹声,赵樽和韩蕾撩开车帘,满意地望着这一切。
几个月前这里还是一片荒芜,如今鸡鸭场、养猪场已成规模。
更远处,成片的玉米地像是绿色的海洋。
一人多高的秸秆在夏风中沙沙作响,饱满的玉米穗沉甸甸地垂着头。
几月的付出就要见到成果,赵樽的面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忽然,他望着远处“咦”了一声,眉头微蹙。
“快,把望远镜给我。”他回头看向韩蕾,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
韩蕾不解,但还是从空间里取出望远镜递给他。赵樽接过望远镜,调整焦距的手突然一顿。
透过澄澈的镜片,他清楚地看到远处玉米地边,华天佑那个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小子,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抬手,为赵灵儿拂去发间的玉米屑。
阳光穿过绿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赵灵儿双颊绯红,低头摆弄着衣角的模样,是赵樽从未见过的娇羞。
“这个狗东西!”赵樽咬牙切齿,“本王才离开多久,他就敢……”
“这是怎么了?”见状,韩蕾不解。“让我看看。”
韩蕾一把抢过望远镜,饶有兴趣地观察起来:“哟!华公子今天穿得挺精神啊,这身竹青长衫衬得他人模狗样的。”
她故意拉长声调,“我看灵儿妹妹也挺开心的嘛,这郎情妾意的……”
“哼!胡说八道!”赵樽白了她一眼,一把夺回望远镜。
却见华天佑已经摘下一穗玉米,正跟赵灵儿比划着,不知说了什么,逗得赵灵儿掩嘴轻笑。
这画面让赵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臭小子,让他在这里训练府兵,他却敢打我妹妹的主意,看我这就去打断他的狗腿!”
赵樽喊车夫停车,站起身来做势就要跳下马车。
韩蕾赶紧按住他的手臂:“诶!你干什么?人家男未婚女未嫁的,你跑去多什么嘴?”她眨眨眼,“再说了,恒国公府与你赵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切!我说的不是这个。华